比如说应暖明明就是一副“你滚吧”的潇洒姿态,背地里却又追了上去,在暗地里痴汉似的跟踪原遇空,而原遇空更是在离开应暖之后茶饭不思日渐憔悴。
终于在有一天原遇空做梦叫着应暖的名字惊醒的时候,应暖现身在了原遇空的面前。
原遇空对这件事的反应非常老套,啊、他惊喜地看着应暖,喃喃道:“我是在做梦么?”
此时红烛帐暖,夜色沉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清风徐来,月光像是水波一样笼罩在应暖的身上,此情此景,简直让陈修平怀疑下一秒应暖就来来一句“原郎,奴家想你”之类的了。
幸好应暖本质上仍是那个不通人情世故却又至情至性的修士,她面对的原遇空,只问:“你后悔了么?”
原遇空泛出苦笑:“后悔又怎么样呢,我不能对不起师父师娘,也不能对不起……”他垂着眼说不下去。
应暖突然走近,然后坐在了床沿上。
她秀美精致的眉眼在月光下像是画上去的一般,眼神不复往常的冷硬,倒像是揉碎了的一块宝石,闪着细碎的光芒,她低下头去,吻住了原遇空的嘴唇。
陈修平:“=口=”表白呢!胡诉衷情呢!口胡这进度不对劲吧!!!话说这角色定位也不对啊!
应暖明明之前还想个小学生一样傲娇又纯情,为什么一眨眼就上二垒了啊!
很明显原遇空也吓到了,但是很快他似乎更确定自己是在做梦了,于是……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引用这首诗居然没什么不对呢。
纯情的陈修平用一个异性的身体感受了一番郎有情妾有意的*之事,整个人几乎是崩溃的。
但是很显然,第二天的白天,莫家人比陈修平还要崩溃。
捉奸在床不说,这对狗男女——准确来讲是那个奸夫□□里的□□居然还那么嚣张,神色坦然,甚至直言叫原遇空解除婚约。
应暖说的一脸正气:“原遇空,你得负责。”
超前如陈修平,对此也不禁侧目,更别说那些莫家人了,但还没等莫家人浸应暖猪笼,应暖已经像是赶蚂蚁一样打的所有对她出言不逊的人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