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只有修炼?”宁爵讶异道。
“对啊,不然呢。”陆止不明所以。
宁爵摸了摸下巴,不对啊。
“那他就没有对你和南乘风的事说什么?”
陆止稍稍清醒过来,“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他一个字都没问,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似的,只问了我修行的事。”
宁爵眉头一蹙,看向南乘风,“这是什么情况?”
南乘风斜了他一眼,摸了摸陆止的头发,让他靠在自己的腿上。
陆止本就到了睡觉的时间,他顺毛顺的太舒服,迷迷糊糊很快就睡着了。
“哎?这大师兄葫芦里卖什么药,你还记得高澈和许半云走的时候,可是说过这位才是最难对付的,但他居然一点都不问,这想做什么?”宁爵好奇道。
“问你啊,心理学家,你不是会推吗。”南乘风凉凉道。
“确定要损我吗?兄弟,我这可是为你终生大事着急啊。”宁爵一副“你这个负心汉”的神色。
“谢谢,不用。”南乘风淡淡道。
宁爵还要再说,南乘风看向他,“止止今晚去南家提亲了。”
宁爵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啥?他提亲?向你父母?你你你,难道你真是下面那个!”
宁爵惊恐的盯着南乘风,这种感觉就好像博美能压藏獒一般让人惊悚。
“想多了。”南乘风的眼刀飞过来,宁爵立刻用玻璃杯一挡。
“我很感动,也很幸福,我想早点跟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