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陆止笑了笑,他刚刚算过,危险远离了,看来是回来的路上改了路线,但很快,他再次失去了对南乘风的测算。
反正事情已经结束,陆止惬意道,“那我能走了吧!”
申特助刚要点头,严康却疑问,“申特助,您请大师来不是为了那栋楼的事吗?”
申特助一怔,想起手头上还有个大难题。
“瞧我,差点忘了,既然大师在这,能不能顺便请您帮个忙,我们一定重金感谢。”
恰好今天南总有事出去,一时半会回不来,趁着机会解决掉风水的事。
“是福源小吃街隔壁那栋楼盖不了房子是吗。”
申特助看向严康。
严康知道他是以为是自己事先告诉了大师,忙摆手,“我一个字没透露,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师什么都算出来了。”
申特助推了推眼镜,笑了笑,“是吗。”
虽说他被陆止萌化了心,但这种玄乎事终究与他的世界观不符,只是一向严谨的严康会这么说,倒让他有些狐疑。
“那栋房子盖不了,你们公司以后的房子都很难盖得了。”
申特助立刻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还请问大师这是为什么?难道是那块地下面有什么?”
陆止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始终维持一种悠闲的状态,让人不知不觉中放缓了心情,听进了他的话。
“那块地下面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