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和楚歌的母亲是高中同学,关系甚好,是以这个时候,拜托楚母来照顾他。

陆母生了病,这时候正在国外疗养。而他的父亲忙于生意,尽管十分疼爱独子,但一年到头,天南海北的到处飞,心有余而力不足,很难顾得上管他。

原本,陆母出国的时候,是想要将陆九也带出国的,在国外继续上学,接受国外的教育也未尝不可。

但是陆九自己却不愿意,他不想出国。

陆母并不愿意违拗独子的意思,也心疼他,出了国以后将要面对全然陌生的环境,全然陌生的人,是以最后搁置下来。

而陆九就继续留在国内上学。

楚歌母亲受好友所托来照顾他,因为着家里的地方够大,加之楚歌和陆九本来就是同学,也想要互相有个照应,于是就问陆九,要不要到自己家里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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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比楚歌大半岁。

但两人的入学时间却是在同一年,不要说是同校了,刚好还是同级,甚至还是同班。

考虑之后,陆九答应了。

于是,便收拾收拾了小包袱,麻溜的住到了他们家里来。

同学同窗。

所以,他才会和楚歌那么的熟稔。

是以,昨晚上楚歌好奇又疑惑的时候,陆九直接跟他们在一路,一直都没有离开。

在二楼的另一边,楚母特意给他收拾出来了一间房,她和陆九的母亲是要好的同学,既然陆母把陆九托付给他了,便打心眼儿里觉得,要把好友的孩子给照顾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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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幽幽的说:“所以你说你,这干的是啥事儿呢楚三岁,你妈受人之托照顾人家,你天天把人使唤的这么顺溜。”

楚歌说:“这是我在使唤他吗?”

系统瞥了他一眼。

楚歌:“………………”

好吧,底气并不是那么的足。

系统十分沧桑的感慨道:“唉,这就是寄人篱下的痛啊。”

楚歌差点没有飞起踹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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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小书房。

楚歌刚刚在书桌前边儿坐下,还没来得及打整一下桌面呢,陡然间又转了一个人进来。

他瞅了一眼来人是谁。

其实不用瞅,听脚步,直接就能知道来人是谁。

行动先于了思维,他下意识开始说话。

“嘎哈呢嘎哈呢,你没事儿过来嘎哈。”

陆九拖开椅子坐下,看着他:“我得写作业啊,不过这儿来去哪儿?”

楚歌没有办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