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个死法?”
“死於忆夫成狂。”
方展砚没等哥哥回应,自己笑成了一团。
方展墨也笑了,说:“不跟你扯了,我要出门了。”
“这麽早?等我回来再去酒吧不行吗?”
“今天要盘货,我得早点去看看。”
“那我现在就回来。”
“经理就能随便翘班吗?小心被炒鱿鱼。”
“翘班是经理的特权,何况我病体初愈,公司会体谅的。”实际上裴龙还希望儿子在家多休几天。
“又不是见不到,干吗非要抢这个时间。”
“因为我不想错过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方展砚有些得意,忽略了电话那头的沈默。
方展砚的缠功方展墨算是领教到了,这让他不由暗暗祈祷弟弟只是图一时的新鲜,过一阵子就能恢复原状。
“老老实实地上你的班吧,晚上再来酒吧接我。”方展墨说。
方展砚想了一下,最後勉为其难地说:“那好吧,你路上要小心啊。”
“嗯,我挂了,拜拜。”方展墨挂了电话,走出了家门。
面对突然变异的关系,兄弟俩都有点适应不良。方展墨不习惯弟弟的紧迫盯人,而方展砚则是有些患得患失。但总体上这一切还是很甜蜜的,尤其对方展砚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