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己喝。”陶杰从椅子上爬了起来,一个踉跄又栽到了地上。瞟了一眼这个惹麻烦的家夥,方展墨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喝完就可以了吗?这酒钱可得你们付。”
男人没想到方展墨这麽爽快就答应下来了,微微一愣,随即说:“那当然。”
“好,我喝。”方展墨拿起酒瓶,仰头喝了起来。他的酒量很好,喝完桌上这些算不上太困难。
酒保们都知道老板的酒量,所以看他开始喝也没人过来阻拦。
专心喝酒的方展墨没有注意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光芒。
不久,桌上的瓶子全都空了下来,方展墨喝完最後一滴,用手背擦去嘴角的酒渍,然後将酒杯倒过来在空中扬了扬。
“酒喝完了,这个小朋友我带走了。”
酒劲已经上头的陶杰早已昏睡过去,方展墨边说边招来酒保将他扶起。
男人直直地盯著展墨,似真似假地说:“你酒量不小啊,要不要再来几杯?”
“呵呵,下次有机会再说吧。”方展墨示意酒保将陶杰扶去酒吧门口,他跟在後面一边走一边回头对男人说:“别忘了买单。”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隐隐有些得意,完全不知道方展墨对另一名酒保使了个眼色,要在酒钱上痛宰他一刀。
出了酒吧,让夜风一吹,方展墨突然觉得脚下的步子飘忽起来。四周的景物依然清晰,可视线却变得不稳。
“老板,你要带他回家吗?”酒保指了指瘫成一团的陶杰。
“我又不知道他家在哪,不带回去怎麽办?”还好是住付雷霆那里,不然被展砚知道了又是一场风波。
“老板,你没事吧?你的脸好红啊。”
“是吗?”方展墨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有点热而已。我们去路口拦车。”
因为“月之海”是gay吧,所以位置有些偏僻,必须走出百来米才能到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