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炒的香香的,外面裹一层糖,吃起来甜丝丝的很香脆,跟花生还不一样呢。”柳爻卿笑道,“钰哥儿过来找我是不是担心狼哥啊?银哥儿昨天晚上还专门来找我,问问四有哥的情况呢。”
钰哥儿也没不好意思,点了点头承认了。
“狼哥不会有事的。”柳爻卿道,“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流点血没什么,钰哥儿别太放在心上。”
这回柳爻卿回来,脚上血淋淋的,足足半个月才能下地,钰哥儿是知道的。
他也想得开,道:“这些我都知道,就连我原本在煎饼作坊干活,手还被烫过呢,现在还有疤。”
去年的事儿,钰哥儿当时忙着叠煎饼,不小心踩到东西倒了,整个手掌都差点按到火里,得亏及时找了大夫,要不然钰哥儿这手还得更严重。
做人小心点是没错,但是不能太小心,该放开的就得放开。
“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柳爻卿脚好了,就想每天都出来走走。
哲子哥从锅里捞出搓好的豆子,用干净的玉米皮包着。柳爻卿和钰哥儿一人拿着一个,又跟哲子哥一起出门,就近拐进面包作坊。
“璐哥儿。”柳爻卿笑道。
“恩。”璐哥儿有点腼腆的抬头看了眼,继续揉面。
他面容秀美,但身材高大,不输汉子,力气也大,这会子在作坊里干活多不说,也极少说话。宣哥儿见着他不错,便提了副管事。
柳爻卿也很看好他,经常来说说话,偶尔指点几句。
那边宣哥儿也过来道:“卿哥儿来啦,那边有刚出炉的面包哩。”
“这都是作坊的东西,要包装了送去库房的,我怎么好意思拿。”柳爻卿笑道,“宣哥儿最近可觉得累?”
“就是卿哥儿拿了,我也会记账,跑不了。”宣哥儿道,“不累,每天也就过来转几天,有人说话有事情做还不觉得无聊。要是叫我什么都不干,就在屋子里,我非得闷死不成。”
炉灶刚刚打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