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哲子哥看自己,柳爻卿把花生塞他嘴里,“好吃哩。”
“要不要烤一点?我看地头有些干草。”哲子哥问。
“要!”柳爻卿来了兴致。
一小堆干草,点燃了,抓一把花生放进去,干草烧完了,花生也烤的差不多了。外皮有一点点糊,但是里头的花生却刚好烤熟,嚼一颗,香喷喷。
“啾!”闻着香味儿,茅白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蹲在柳爻卿旁边仰着脑袋,张着嘴。
嫌弃的推开茅白,柳爻卿道:“你又不吃这东西,只喜欢吃肉。而且都长完大羽毛了还不会飞!你太笨了,快走,不学会飞,不要说是我的鸟!”
但这样的话听多了,茅白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厚脸皮的蹲在旁边。
柳爻卿没法子,只得找了个烧糊的花生塞茅白嘴里,这家伙咽下去,过了会儿又吐出来,并且同情的看了眼柳爻卿,竟然喜欢吃这么难吃的东西。
“快走,不然我打你了!”柳爻卿生气。
茅白这才迈着腿飞快的跑了。
拎着花生回来,洗干净外面的泥,上锅煮熟,加点盐,有个咸味儿,极好吃。再剥出里面的花生仁,炒一盘菜,味道更丰富。
“何硕像是要住很久哩。”哲子哥拿了花生给钰哥儿送去,叫他尝尝鲜儿,再回来就打听了这么个消息。
何硕经常上山跟其他老头子看鸡,目前住在柳五叔家里,看样子还要住更长时间。他跟柴七不一样,老头儿并不会去打听旁的东西,就是喜欢盯着鸡看。
旁的看鸡的老头觉得这个穿着华贵的老头儿没别的心思,也乐意跟他聊天儿。
说起大棚里的鸡,村里的老头那是有说不完的话。
“一开始卿哥儿给鸡住房子,还喂玉米那等好东西,我们都不理解。可慢慢的这就看出来了,这些鸡长得快,跟充气似的,一天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