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就像是忘记了刺球和球果以及白蘑菇,可事实上就是巫奴做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但上次大巫之言确实让巫奴安分不少,哪怕繁衍季近在咫尺,巫奴也没再出言无状,念叨着讨赏。
就在巫奴以为大巫放弃这些颜值不高,他看着就满眼嫌弃的食物,巫奴都快忍不住爆出庄稼正确吃法之时,大巫领着巫奴前往了土台子――他以为又是一队狩猎队归来。
事实上10天之中回来的狩猎队已经不少了,加上原来的一组已经回来4组了!
他把这一天认为是“审判日”——
这是巫奴对于狩猎队回来的一系列处罚和赏赐的定义。
直到看到大巫身后,码的整齐的刺球、球球果、白蘑菇等,他才有一种难以置信升腾起来——这会是真的吗?
就在认为失败之时,大巫又给予了这样的惊喜,巫奴如何不深陷其中?
或许半兽人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之臣?
巫奴如何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试探大巫的底线,一脚踩中了就龟缩着但这意味着退缩吗?不,巫奴其人字典里从来没有这,正面不行就潜默移化,曲线救国啊,就在巫奴转变态度试图让自己变成神邸割舍不去的习惯时,大巫打断了他。
置之死地而后生。
大巫的视线划过巫奴,这个蠢货根本不知道大巫的奴隶代表着什么,奴隶又如何,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这么想要变成自由人,也不看一看他乐不乐意。
大巫勾唇一笑,微小的弧度微小而不可察觉,但毕竟出现了一直盯着大巫的巫奴就没有错过,笑的……邪恶。
巫奴揉揉眼睛,心里突兀的腾起一阵慌乱,就像是曾经唾手可得的东西离他而去了——是什么?
食物的功劳,足以让巫奴变成居住民。
但心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