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鸟怎么落了?
巫奴奇怪但身体就心急的上前了,就连系到一半的驱虫草都扔下了,只顾着咕咕叫的肚子,他看见落树的笨鸟可开心了!
大巫低头看着洒落的驱虫草,一皱眉嘴角紧抿有些不悦,奴隶多得是何必要不听话的,但巫奴是维多利亚点醒的还是异界重生者,价值摆在那里从一开始巫奴就和其他的半兽奴隶不一样。
巫奴撒欢了,逮了鸟看见它还没挂没良心的笑了,随手就捏死,看着通体雪白的大鸟计算着来个帽子不错的,不过大巫允许吗?巫奴不是很确定他需要试探。
巫奴一屁股坐下盘着腿,三下二除二就拔掉了大鸟的毛,乱七八糟的漫天羽毛飞,只有三根五彩斑斓的尾羽被留了下来。
他需要火。
巫奴想着歪头静静地看着面前赤条条的大鸟,突然想起来他还没有系好驱虫草呢,深林里没有驱虫草就跟洞房没带作案工具似的荒唐!
大巫眼睛闪过笑意,看着也聪明的人这么就怎么蠢呢?浅显好懂易结论,他手指一动就扯出一个白色桃木牌。
“治疗牌!”
巫奴一把夺过大巫手里的桃木牌,惊喜的欢呼让大巫把到了嘴边的话默默咽下。
大巫碧绿色的眼睛静静的望着五彩斑斓的羽毛,巫奴一下子就想到了投桃报李,举起羽毛故作神秘的说,“大巫,我会用它做一个礼物,献给你。”
“哎,对了怎么就给我这个?
这个牌是治疗伤口了吧,”巫奴抬着头一只手提着大鸟另一只拿着桃木牌,动一下还挺轻的,“大巫给我干什么?”
和大巫相处巫奴越来越放恣,这还不是大巫脾气好的缘故。
巫奴并没有太过疑神疑鬼,不然他就会想到穿越女并没有系驱虫草,但在深林之中他活的好好的,追究原因还不是因为虎二把治疗牌分了一半给她,由此可见治疗牌是可以驱虫的。
“驱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