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股味道,让人极度的想占为己有——把他撕开,生吞活剐,就连骨头也不放过,硬生生的揉进身体里。
花香?
半兽人仰起头,瞪着大眼睛望着小山丘,他的眼睛很好,好的可以清楚的看见,小山丘上二楼小木屋上的男人,血珠顺着对方的指尖滑落,然后耳边就是一阵轻笑。
“里拉,大巫也有人窥探啊。”
不是谁都可以拿大巫开玩笑的,神邸近臣也不是烂大街,里拉只是敬畏的盯着山脚,上一个敢对着大巫束兄弟的家伙是哪个?
好像骨头都被吃了。
窥探?
半兽人迟疑的摸上嘴唇,一手的粘稠,那是……口水?
突然一道目光扫过他,因为太特殊了半兽人立刻扭头看去——二层木屋上的大巫,强有力的臂膀支撑在围栏上,幽暗的眼珠一动不动,恍如冷漠的兵器。
强壮的兵器。
总是让人妄图去征服。
不巧的是半兽人就是这么个不自量力的人啊!
疲惫让眼睛眨,一秒的几分之几呢,就怎么一瞬之间大巫就不见了踪影。
去了那里?
半兽人跪在山丘之下,大大的眼睛茫然的望着二层木屋,狼牙不怀好意的笑,咬着嘴唇艳丽的眉眼藏着调笑,他歪头示意里拉敲开维多利亚的门。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