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死掉了,不甘心。
半兽人倒下狼狈的濒临死亡,他半开半和的眼睛固执的,不愿闭上。
不可以!
不可以!
不想再死掉!
该死的,是谁?!
冲天的怒火夹杂着怨气,就像是燃烧在胸膛的火焰,狠狠的灼烧着、滚烫的难以言喻的,支撑着他记住,记住斩断他生路的兽人。
是谁?
半兽人不甘的闭上眼睛,最后一声是树枝断裂之声,好像……听到了他在叫……谁……是黑狼啊。
那头黑色的狼啊,明明瘦的都看得见骨头还逞强,明明就那么喜欢奢华喜欢享受,就是不承认的,看见喜欢的小红果也不吃了,全让给他了,还不是用来吃的只是用来抹皮毛,让他的皮毛啊又黑又滑,看着就老值钱了!
他就是个待他重如生命的人,只是他福薄承受不起,太过自私所以才会有那样的结局。
那样不堪的结局……
半兽人从不回避自己不堪的过去,不仅仅是过去更是跨越时间的前一辈子,但不堪所赋予的不是任何的纯洁可以换来的。
呵,活下来才是主基调。
天色渐晚,就连娇气的亚兽都回来了,怎么一个半兽人还没回来?虎小皱眉转念一想或许是逃掉了?就不作他想了,奴隶逃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早晚会看见的,就是不知道再看的时候是尸体还是泥土了。
无论是利牙还是虎小都所谓的大巫要的奴隶,不过是托词罢了,也就是傻大个子们傻乎乎的,没看见半兽人颇为担忧,战奴更是帮着傻大个去找了许久,不过还是没有。
虎小也是跟过老巫的人,更是见过哥哥家的神使,知道大巫真正要的是那个奴隶,想着他的视线划过亚兽,对方待在虎二的怀里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