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萧骏身边,他向来温驯乖顺,整天笑眯眯的,伤心也躲在一边儿悄悄的。如今却像是终于得到了名正言顺的依仗,娇得不得了,烧得难受要哭,嘴巴没味道,吃不下东西就撒娇不肯吃,并且一刻不停地哼唧着要背要抱。
萧骏本来就怎么爱他都觉得不够,这下又添了心疼,别说背着抱着了,恨不得把他揉进心口里。董喜双在要么被搂在怀里,要么背在背上,睡睡醒醒间鼻端永远是萧骏的气息味道,终于有了点安全感。
春天养得肉这几天都快瘦干了,退烧药吃得太多,后来萧骏不敢再给他吃,只好一烧起来就用酒擦,用温水泡。
董喜双蔫蔫地坐在浴缸里任萧骏拿毛巾往肩膀上撩水。他嘴唇和颧骨烧得嫣红,发尾和眼睛湿湿的,不怕死地伸手去戳萧骏光裸的腹肌,
他病得娇娇气气的样子有种荏弱的性感,萧骏半个月没见他,本来就在辛苦地压抑欲火,被他一戳立刻腹肌一紧,下面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萧骏赶忙捞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放回水里。
董喜双却像是戳上瘾了,又用湿手指去戳萧骏的胸肌,沿着饱满的轮廓划了半个圈。
萧骏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有点喘,不自然地曲起一膝说:“宝贝别闹。”
董喜双收回手抱住膝盖,脸红红地说:“萧哥……”
萧骏俯身在他脸上亲一下说:“没别人的时候叫老公。”
小双不好意思地垂了下眼睛,小声改口:“老公……”
“嗯,怎么了?”
“你说……你说……你以前……我……我是你……第一个……”
他这句话问得吞吞吐吐,毫无有效信息,萧骏却立刻明白了,想起第一次跟小双一起,由于感官刺激太强烈而秒射的情景,有点不自在地咳了声:“咳,对不起,我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董喜双小声说:“没……没有啊,只是,那为什么……大家都说你……说你……”
萧骏无奈:“大家和别人到底是谁?”
小双只好说了去年被纪念琪带去学校附近酒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