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齐安摸了摸傅嘉泛红的眼角,觉得怎么疼他都不够,柔声说:“嘉嘉。”
傅嘉腰间一麻,里里外外都在一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多年的渴望被一朝填满,他激动得不停流泪,好像他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喜悦。
他狠狠地想,从这一刻起,没人可以再把陆齐安从他身边抢走。如果有,他会送他下地狱。
这一晚他们做了两次。第一次陆齐安控制不住射在了傅嘉身体里,他准备把东西抽出来,傅嘉却用腿勾住他的腰,说:“插进来,我不要你的东西流出去……”
于是他们就做了第二次,这一次陆齐安控制着自己,在射精之前将阴茎抽了出来。傅嘉不愿意这样,哭得满脸都是泪,不断重复说着要他射在里面,到最后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陆齐安被他这副痴态刺激得双手发抖,如他所愿射在他体内。傅嘉浑身痉挛,用手揉了一把自己的前端,也跟着射了。
床单被他们搞得十分狼狈,有两人的汗液、精液,还有傅嘉的眼泪和鼻涕。傅嘉没力气站着淋浴了,坐在浴缸里洗澡又会屁股痛,陆齐安就让他趴在浴缸边上,用手支撑着他抬高下半身,用手指将他后穴里的精液弄出来。
因为扩张得当,傅嘉没有受伤。清理完之后,除了那股被撑开的酸胀还久久不散以外,没有任何不适。
两人换掉床单,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傅嘉几乎是沾枕就睡。失去意识前,他猛地想到了什么,抓着陆齐安的衣领子说:“跟我说晚安。”
陆齐安拍拍他的背,配合地说:“晚安,嘉嘉。”
傅嘉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从这天起,两人独处时,陆齐安会改口称呼傅嘉为“嘉嘉”。也是从这天起,傅嘉在老师同学们中的评价变得越来越积极正面——刻苦勤奋,成绩稳定,性格开朗还好相处。
傅嘉并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变化,直到元旦节的前一周,班上要选五个人一起出个朗诵节目,代表班级参加学校的元旦晚会。傅嘉被大头强制报名了,投票时,他的票数出奇的高,仅仅在大头之下。
“你看,我就说你可以嘛。”大头颇为自豪地说。
傅嘉很怕自己搞砸了班级的节目,连连拒绝:“不行,我从来没有朗诵过。”
大头挑挑眉:“我也没朗诵过啊。你长得这么高高帅帅的,普通话又标准,你不上谁上?你看班上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比你帅啊?你是同学们一起选出来的,又不是我暗箱操作的,放心吧,一定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