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夕兄,这位是?”林放问。
我愣在那儿,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姓白,单名一个衣。”龙翡衣道。
我不知道龙翡衣这时演的哪一出,只有任由他玩去。
“放兄。”我道,“这位是我大哥。”
我暗示林放在这个人面前我作不了主。
“你怎么了?怎么几个月不见你?”我听闻林放这么问想不出回答。
而我也明白龙翡衣妒意已出。
他是皇上,怎么受得了这等委屈。
“于夕。”他狠狠叫我。我从未听过他用这等口气。
“林放兄。”我道,“有事来日再说吧。”
“就此告辞。”林放做了一个依。
“下午去诗词展会,我去。”他道。
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想让我知道他也不差而已,但是试想一个整天忙于政务的人又如何能静下心来研究诗词呢。
我从怀里拿出一些我写的诗,他看得很好奇。
“为什么写得如此忧伤?”他问,直视我眼睛。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竟只说了一句“生性如此。”
“但愿吧。”他道。
我知道他不想被告知我现在这样是他害的。
晚上。
“皇上应该回去了,不应再在此流连了。”
“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一整天倒是我拉着他,不知怎的,去这个神秘地方的路他却是熟悉异常。
花红酒绿。灯火通明。
这里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想不到他在民间唯一熟悉的地方竟使这里。
“我是不是要先回去。”我道。
我不想背负上引诱皇上不务正业的罪名。
“不”他道。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是白三爷吗。”
鸨妈异常客气。我摸了摸怀中的口袋,没有多少钱。
“今天记帐。”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