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国师也很怪,这种场合他坐在那里本身就不合适,还一个劲的对爹笑。
笑得很不怀好意呢。
国师突然一转头对上秋英的目光,秋英一怔,微笑著点头。
那个国师可真漂亮,眼睛细长又亮,嘴角微翘,让人觉得他总是在笑。
秋英突然被人扯了一把,害的他差点摔倒,转头一看,对上秋明冰冷的眼睛。
秋英心里一阵发凉,不自觉的低了头,谁也不看了。
婚礼终於结束了,父亲们要和皇上去宴厅吃酒,秋英也得随行,可他刚走出喜堂就被秋明粗鲁的拽了出去。
秋英隐约知道他要做什麽,等到没人的地方就拼命挣扎。
“别,不行。”
秋明一下子把他推到柱子上,压著他的身子,“怎麽不行?”
他的声音依旧微哑,透露出秋英最近才熟悉的欲望。“不行,鸢,秋鸢的婚礼,还没……”
秋明突然低下头咬了秋英一口,血的味道很快在嘴里散开。
在他呼痛的时候,秋明的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缠著他的搅得昏天黑地,秋英用最後一丝理智推开来秋明,“不……”
“秋鸢拜完父亲们就送进洞房了,她不用应酬那些官员。而且,”秋明与刚才完全不痛的温柔著舔舐著秋英嘴上的伤口,“你这样要怎麽去?”
秋英脸一红,捂住了还留有齿痕的唇。
秋明笑了,他在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会很容易笑,但是笑的很邪气,看起来就象在玩弄老鼠的猫,看著受苦受难的玩具,什麽时候达到崩溃。
秋英还在发呆。秋明笑著一把将秋英横抱起,秋英捂著自己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惊呼,可另一只手却自觉地攀上秋明的脖颈,眼睛还到处瞟著有没有旁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