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楼只好让开路,道:“保重。”
这一天,大白天的一队车队在红街里最红的小倌馆里停了下来。
车里走出一位俊美非常的男人,男人怀里抱著一个少年,少年好奇的左右瞧。
白天的红街人也不少,在看到那少年的脸之後,惊豔到所有人。
秋长天所经之处都会响起抽气声,这让他有点不耐烦。
想把少年放回车上,除了谁都不让看。
“天?”少年叫他,他的手突然收紧,弄痛他了。
“乖,我们买了药就走。”
少年听不懂他在说什麽,不过在他放松了手上的力气後,靠在乖顺的靠在他胸前。
刚跨进馆里,立刻走来一个脂粉气浓重的男子,男子年纪以小倌来说颇大,在看到秋长天怀里的少年後,一瞬间睁大眼,不过很快调整好,“这位爷大驾光临,是……”
“他伤著了。”
男子眼睛转了转,很快就理解,“是,是,爷到厢房稍等如何?”
“带路。”
刚在厢房里坐在,立刻有五六种锦盒拿来。
“爷,小公子伤的如何?”
秋长天沈默一会儿,“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