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唯想出赛场, 徐渭就跟她一块去不远处的草地骑马。

“徐渭！”陈小唯叫他。

徐渭回头, “什么？”

阳光下, 徐渭的五官俊朗清晰，冷硬的线条。

“你真的和周斯易在一起？”

“嗯。”

“多久了？”

“调查户口呢？”徐渭扬起嘴角笑。

陈小唯顿了下，徐渭笑起来是很好看，“你是上面的？”

徐渭不喜欢跟人讨论这个私密话题，这是他跟周斯易的事，“还赛马么？骑过山地么？”徐渭看着不远处的山, 说道。“我十五岁在川西跑过山地，都快忘记了。”

陈小唯也看不远处的山，眉峰上扬。

“走啊。”

两匹马飞驰在风里，一直到山顶，自由畅快，徐渭吹了声口哨。调头的时候陈小唯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速度太快，也可能她多看了徐渭一眼，忽然就失控了，身子一歪要掉下去，耳机里教练的呼声传来。徐渭回头，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拉住马缰跳下马抓住陈小唯的马缰。惯性，马把徐渭拖出去几米才停下来。徐渭松开马缰，转身就接住了掉下马的陈小唯。

“没事吧？有没有扭到脚？”徐渭放下陈小唯，立刻去看她的脚。

“没事。”陈小唯刚要说话，就看到徐渭手臂的擦伤，“你受伤了？”

“擦伤不是事。”徐渭回头看到马场的工作人员往这边跑，摘掉耳机扔到一边，“站的起来么？”

陈小唯受到惊吓，现在腿全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