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谁也没有先说话,车在酒店停下,徐渭要下车突然脖子被勒住,徐渭猛地回头对上周斯易阴沉的眼。
“周总?”
周斯易的手落下去抓着徐渭的衣领,他居高临下审视徐渭,“想没想过,你如果被捅死了,你的家人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周斯易的拇指抬上去顶着徐渭的下巴,“为什么要冲动?”
徐渭不说话,他没想那么多。
“为什么把电话打给我?”
按错了你能信?
“打扰到您了?”徐渭试探着问,心里冰凉,周斯易的怒点到底是什么?
他们对峙,片刻后周斯易松开徐渭,他坐在驾驶座上抬手按了按眉心,从车里翻出烟盒取了一支点燃,狠狠抽了一口。徐渭看到他手里的烟盒,心更凉。说不出什么滋味,有些好笑。
周斯易车里就有烟,非要他走几公里去买。
周斯易一支烟抽完,掐灭烟长腿迈出车厢,大步走向酒店。
徐渭犹豫片刻,也下车。
回房间艰难的洗了个澡,徐渭靠在窗户边抽烟,心里乱糟糟的。拿起桌子上的铅笔和便签纸,写下一行字,烟灰飘落到了纸上。
徐渭把长手搭在桌子上,下巴搁在手臂上,侧头看冉冉升起的青烟。
狗日的周斯易!
少年怀春太短暂,没几天就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