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森却婉拒了他的好意,只让他把车开过来,就连上车时也是沈之森帮舒襄护着头顶,好声好气地哄他进去。
总算是等舒襄坐好,司机才问沈之森要把这人送到哪里,沈之森把舒襄攥成拳头的手抻开,然后说:“回家。”
饭桌上离得远,ktv又太晃眼,沈之森这才有机会好好地打量舒襄,确实是瘦了的,比起之前在酒店看到他开房的那次。沈之森很快眯起了眼睛,因为他看到了舒襄胸前的那一大块酒渍,那酒还没干,依旧湿哒哒地贴着皮肤,所以里面有什么异样也很容易被看出来。
沈之森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到了舒襄的肩头,只是很快又被舒襄扯了下来,团成了个球丢到别处。
沈之森不厌其烦地把那外套给他穿上,又帮他扣好扣子,然后吩咐司机,“丁哥,麻烦你到前面药店靠边停一下。”
沈之森是去给舒襄买解酒药,在去之前特意叮嘱司机把车门锁牢,他也给舒襄挑了一些有助于安神的药物,这是他听李青松说的,说舒襄总是睡不着,深更半夜的骚扰他。
原本已经要结账付钱,可是又看到了柜台上的避孕套,家里面早已没有这些东西,稍一犹豫,便抽了一盒出来同药物一起放在了柜台上。
收银员很快算好了这几样东西的价钱,沈之森归拢起来袋子,走了两步又拐回来问,“有润滑油吗?”
“什么润滑油?”
“人体。”
“有的。”收银员看他长得好看,不禁多看了他两眼,“请问要什么牌子的?”
沈之森神色如常,“我不太清楚,麻烦拿贵一点的吧。”
“好的,您稍等。”
“谢谢。”
这东西小小的一瓶,沈之森拿到之后看了一眼,便把它一同收进了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