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过甜甜的耳朵,就悄声问说:“不过,阿姨得问个事儿,你可得实话跟阿姨说,我就问你,你跟那家的男人一炕睡过没?
陈甜甜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跟我说,睡过没。陈丽娜跟那些气的拍着桌子,誓要扛着枪跟牧民去干上一架的男人不同,她最担心的,是怕陈甜甜已经叫那家的男孩子给欺负过了。
然后呢,怕她万一要怀上孩子,就了不得了。
毕竟她听聂卫疆讲,陈甜甜似乎就是十四五岁,就生孩子了的
“尤布想跟我睡,但他妈妈没让。ot陈甜甜小声说:“那家的阿姨人挺好的,把尤布给打了,从我身边赶走啦。
牧民嘛,都是睡一个大毡房的。
看来,虽然说男人不是东西,但尤布他妈妈人心还没坏透否则的话,陈甜甜才真叫有冤无处申呢。
“尤布有没有欺负过你,我们明天会带你去卫生院检查,甜甜,你不能跟阿姨撒谎,你说实话,你真的没有吧。
“如果说姑娘都有处女膜,那我就有,上医院检查我也不怕。”甜甜说着,眼泪就漫上来了。她之所以下定决心要离开矿区,就是因为爸妈总逼着她去上学,而学校里,所有人都说她不干净。
“行了,那你赶紧睡觉吧,甜甜,我跟你说,我就救你这回,你要再敢跑,神仙都救不了你,明不明白?
本来也想狠口责备一回的,但是一看当初甜甜的小姑娘现在给流言扉语折磨成这个样子,陈丽娜也就舍不得了。
好嘛,到了晚上,要上炕睡觉了,妹妹就不肯要聂工。
小家伙还骑着尿布子呢,两只小胖脚丫死命儿的,就蹬着聂工呢。
“坏!ot她说。
陈丽娜洗了个澡回来,见闺女一幅气冲冲的样子,也知道自己这闺女吧,从小就聪明,你甭看人小,那脑子瓜里可装着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