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嚅不过气来。”
“哦,”季舒稍稍松开了些,“这样行了吧。”
程凛无声的笑了下,背着人往民宿走,走了一会,他问:“你摘那麽多桃是要送人还是自己吃?”
“自己吃,”季舒说。
“那麽多,你怎麽吃的完。”
“我弟弟爱吃桃。”
程凛听这话脚步稍缓了下,他斟酌了下问:“你爸爸还好吗?”
“去年就走了,”季舒语气很平淡。
程凛颇为错愕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麽。一股愧疚感犹如潮水一般涌上他心头,他们分手那会应该是季舒最难的时候,而他却在她是了难的时候离开她。
这一刻程凛像似被人用砖狠狠的拍了一下,拍的他心肝肺都疼。
季舒半天没听到他哼声,浅浅的笑了一下又说道:“有时候觉得这个时间很可怕,我们才一年多没见,却发生了这麽多事,你毕业了还跟朋友一起创建了这麽大的基地,还做的这麽好。我呢,不上班了,也跟朋友一块创业,开了两家餐厅做的也还不错。时间呀……就像一块麻布,能抹掉一切。”
“对不起,”程凛声音有点发颤,低不可闻。
季舒完全没听清,伸长脖子看他,问:“你说什麽?”
“没什麽,”程凛说。
季舒挑了挑眉没再问。
程凛暗暗吸了口气,加快步伐。
下午去大棚采摘的游客还挺多,程凛背着季舒见了好几波人,有村里人也有游客,认识程凛的人都问他背的是不是媳妇呀,弄的他都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他背的女人倒是很会装,装害羞趴在他肩上一句话也不说放他一个人在那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