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气我,”季舒捶不动,改掐他,“你还不如不回来,竟会气我。”
程凛还是闷不吭声的让她掐。
“走开,”季舒又推他,“你是哑了吗?”
程凛两手环在她腰间锁的更紧,低低的说:“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这会知道错了,啊?”季舒气不过在他腰间软肉处又掐了一下。
“嗞,”程凛不由冷抽了口气,“疼。”
“疼死你得了,”季舒这麽会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就是嘴上不饶人。
程凛在她脖颈蹭了蹭,闷声说:“对不起。”
季舒一听这三个字又来气,使劲的推他,骂道:“对不起有个屁用。”
程凛感觉她又要发作,一不做二不休侧过头即封住她的唇,随即攻城掠地,环在她腰间的手也伺机而动,季舒一开始还推他捶他,可随着程凛强势的攻掠下她渐渐软了一下,毫无抵抗之力。
两个月的相思之苦,犹如脱水的鱼儿入了海,一发不可收拾。
事后,季舒又饿又累,趴在床上她怨气十足的瞪着某人。某人像是充了血一样活力四射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程凛对她投来幽怨的目光已是有持无恐,下床时还不忘在她脸上再香一个。
季舒想擡手拍他都没力气,只能用眼神继续谴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