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季舒捶他，“我手很髒。”

程凛放下她的手，挨过去在她嘴角亲了一下，低声说：“我不嫌你髒。”

季舒心髒蓦地一跳，擡眼，见司机正从后视镜看他们，她脸刷一下就红了。

季舒百八十年前都不曾脸红了。

她摸了摸脸，娇羞的垂下眼，心里却无比的享受这一瞬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

季舒跟着程凛一块去超市逛了一圈，回到家她就累了。程凛让他去床上躺着她又不去，非要跟在他身后看他干活。

程凛把买回来的食材一样样用保鲜膜包好再放进冰箱里，他干活细致又利落。季舒靠在餐桌旁，两手抱在胸口，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就觉得很温暖。

“我的后背很好看吗，”程凛转头看了她一眼。

“当然好看，”季舒一本正经的点评，“脊背挺拔，窄腰，翘臀，腿长，光这麽个背影就已打败全国99男性。”

程凛翻了个白眼，转回头继续干活，跟她耍嘴皮子他哪里是她的对手。

季舒没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走上前，从身后抱住程凛，笑说：“你这个背影真的是帅死了。”

“比你那位同学还要帅吗？”程凛问。

季舒在他腰间掐了下，嗔道：“有完没完了。”

“没完，”程凛转过身，拉住她的手，逼问道：“说，我跟他谁更帅。”

“你帅，你最帅。”

“你这语气很敷衍。”

“那要我怎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