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可以拿这些事作为谈资, ”叶师律说,“反正你不可能在欧雅呆下去,那还有什麽可怕的。像陆涛这样的人,他还是很顾及自己的脸面。”
季舒心想她也很要脸的,她不能因为狗咬了她一口她也反咬回去。
从师律的角度来说,他们在打官司的时候就是要以不择手段打赢对手,但这种方式季舒却不是很喜欢,
跟叶律师吃完午饭,季舒开着车在五环上兜了两圈,本来她就感冒未愈又开着车窗吹风,回家没多久她就感觉头更疼了,傍晚又开始发烧还半随着咳嗽,晚上不到八点她吃了药便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她烧是退了但开始咳嗽,因为心里想着事她根本没把咳嗽当回事。
顾凯过来找她的时候被她吓一跳。季舒脸色特别不好,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
“你这是怎麽了?”顾凯看着她直皱眉。
季舒给他倒了杯水,捂着嘴咳了好几下,才说:“感冒了。”
顾凯能看得出她精神状态很不好,问她吃药了没?
“吃过了,”季舒给自己也倒了杯水,说:“你知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我现在其实还没完全弄明白。”
“事情比我想的要複杂很多,”顾凯轻吁了口气,“现在陆涛出国度假根本找不着人,公司内部都在传……你的不是。人事通告也出来了,说是暂停你的职务配合调查。”
季舒哂笑了一声,“所以整件事看来起好像跟陆涛没什麽关系?”
“对,”顾凯皱着眉头,“现在有些员工还在担忧你的事会不会连累到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