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淩晨路上车辆稀少,畅通无阻。
车子只开了十五分钟就到家,两人一进家门,程凛把行李往边上一扔便把季舒抵在门后,季舒之前睡了会,这会倒是清醒,她很热情的回应他,两人从门口到沙发,又从沙发到卧室,直到双双倒在那张大床上。
初尝禁果的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点即着。
寂静的夜晚,喘气声与隐忍的低吟声很是暧昧,倒映在墙上交错的身影摇曳如舞,两人犹如藤条紧紧的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
事后,季舒出了一身汗累的连脚指头都不想动。程凛却仍生龙活虎的,抱着她一起泡澡时又做了一次,两人再躺到床上的时候已是淩晨二点多,t季舒眼皮都撑不开一落枕几乎是秒睡。程凛抱着她静静看了好一会才舍得闭上眼睛睡觉。
次日,季舒迷迷糊糊感觉有什麽东西在脸上移动,那东西软软的还带着点湿意,从她脸上一直爬到她耳根处一路向下。
她呢哝了一声缓缓睁开眼,便见程凛覆在她身上,正看着她笑。
季舒扬起嘴角,捏了捏他的脸:“一大早的,你干吗呢?”
程凛笑的有点坏,“正在吃早餐。”说着他又埋下头。
“啊……”季舒被他弄的痒,“别闹了……哈哈……痒。”
程凛侧过身,躺回她身边,长臂一捞把人捞进怀里,脸埋到她颈窝,拱着她,用身体诉说他有多“饿”。
开荤的男人真可怕,跟喂不饱的饿狼没什麽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