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可真敢讲。

程凛侧过头，斜了她一眼。

“不是？”季舒笑了笑，“不是你怎麽会没谈过呢？”

“长的帅就一定得谈过吗？”程凛怼她，“要这麽说，你岂不是谈过很多个。”

“怎麽，”季舒存心逗他，“对姐姐的感情史也感趣兴了？”

程凛没应她，但他确实有点好奇。

季舒舀了一勺粥快递到嘴边时，她歪头与程凛对视了一眼说：“姐姐是搞事业的人，也没空谈。”

鬼信。

程凛在心里呵呵。

季舒一半的粥都没喝完，不过打完点滴她精神好了不少，烧也退了下来。

两人从社区医院出来，季舒问程凛：“你是不是还得去医院。”

“不用，”程凛一手拎着药一手挽着她。

季舒用余光瞥他。

“看路。”

某女偷看被逮个正着。

“不用扶，”季舒想笑又没好意思笑出来，“姐还没弱成那样。”

程凛别有意味哼了一声，“之前是怎麽到的医院你还记得不。”

“不是你抱着过来的吗。”季舒答的特别遛，表情还装的特别的无害。

论脸皮，程凛自认不是她的对手。

“嗯？怎麽不说话了？”季舒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脚下一不留神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