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箱砸在程凛背上再滚落到地上,他随即退开身,见季舒拧着眉头,他问:“你磕到哪了?”
“我的腰……疼死了,”季舒咧着嘴抽气。
程凛见她不是装的,眉头微蹙:“你没事跑这来干吗?”
季舒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程凛被她拽的往前沖了半步差点撞在她身上,好在他及时伸手抵在货架上稳住,可这样一来,他像似在劈咚她,两人姿势反而更加暧昧,他忙收回一只手。
季舒擡起头对上他的眼,扬起唇角,直勾勾的看着他,反问:“你说我为什麽跑这来,嗯?”
对上那双冷豔的眼眸,程凛呼吸微顿问:“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不知道吗?”季舒冷笑,“那晚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真没想到你还会来这麽一手。”季舒揪着他衣襟猛地往下扯,随即她踮起脚尖便咬在男人脖颈上。
程凛疼的浓眉紧蹙,一把推开她,怒喝道:“你有病吧。”
“我就是有病,”季舒添了一下嘴角,冷眼邪笑:“谁让你阴我,我跟你有仇吗?”
程凛转目,对上她的视线:“我阴你?”
一听这话季舒更来气,上前又揪住他的衣服:“你别跟我装了,说,你那天晚上为什麽要送我去酒店,到底安的什麽心?”
程凛沉吟片刻,问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季舒定定的看着他,男人那双眼睛很清澈不像在说慌。季舒心想,不会是她冤枉他了吧?
“那我问你,”季舒审视着他,“那晚你为什麽那麽好心送我去酒店,之前你不是挺烦我的吗,怎麽突然变的那麽好心?”
程凛指尖轻触被咬过的地方,眉头皱了皱,又瞥了对面女人一眼,他转身把地上的箱子搬回到货架上,这才说:“那天晚上有个男的一直盯着你,你喝多之后他装作是你的朋友要带你走,我要是不管,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
季舒错愕:“什麽男人?他长什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