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白芨见状就要上前,可身子却完全动不。
妖狐见状,眼睛侧过去,用种怪异的姿势看着白芨。
“你就是白家这一代的长子吧?长得倒是怪白净的,可以也是个短命鬼!”她笑了笑,“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怕你去地府时会无聊,就先让你的父亲下去探探路吧!”
说着,利爪缓缓伸向前。
白芨此时已经急的脸都白了,可偏偏越急,越不知道该怎麽做。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利爪逐渐没入老爸的胸膛和额间,丝丝鲜血顺着妖狐的指尖往下淌,滴落在了祠堂灰扑扑的地砖上。
然而白松塔却忍着痛,没有半分动作。
只是很卑微的恳求道:“若是杀了我能让妖狐祖宗平息怨气,我认了!只愿祖宗您能放过白家后人,他们……终究都是无辜之人啊!”
“你让我平息怨气?哈哈哈哈……做梦!”
妖狐笑了,笑声中却满是凄厉,“我重新修炼三百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向你们白家複仇!我无法亲手杀了白付林、见证他的惨状,那我就要让他在地下好好的看着,自己的子孙后代,到底是如何死在我手下的!”
“反正你们终究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于你们而言都一样!”
她说着,眼睛已经隐隐变红了。
指尖随之用力,作势就要掏了白松塔的心、戳破他的头。
见状,云墨不禁叹了口气,上前握住妖狐的手轻轻一弹,毛绒绒的爪子就带着妖狐后退了两步。
“白付林有罪不假,但白家后人却是无辜的,何况已经洗涤十代之久。”
云墨看着妖狐,淡声说道:“你仙缘不浅,就此收手并去泰山娘娘那领刑罚,还是有得道机会的。”
妖狐此时的兽性占据理性,四肢着地,狐貍耳朵动了又动,似乎是在找寻合适的位置出击。
她弓起腰,浑身毛发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