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橘真夜还是抽出一瓶,连同口袋里的棒棒糖一起递给太宰后,鹹鱼一样瘫到沙发上。
名取周一:“……”
血压拉满的的场静司最后什麽都没说,他坐到榻榻米上,继续翻昨天没翻完的古书籍、
因为是很想要得到的资料,太宰和名取周一都很快的安静下来,就在这时,四杯茶杯摆在托盘里隔空飘了过来,余光瞥见这一幕,翻阅情报的太宰顿了顿,下意识看向橘真夜,但,鹹鱼一样的橘真夜眼里空无一物。
他也看不到。
原来他是真的看不到啊。
因为太宰的神情太多镇定,橘真夜又瘫成了鹹鱼,所以名取周一没有一点点防备的,已从托盘里取下一杯茶,然后对着端茶的妖怪式神道了一声谢,“谢谢。”
太宰微不可闻的朝着式神的方向看去,他的动作很细微,但坐在榻榻米上的场静司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两人两双眼睛撞到一起,静静的对视片刻。
这片刻的时间里,的场静司的诧异收敛换上微笑,随后,他转向橘真夜,但目光却落在胸口,準确的说是心髒的位置上,就好像哪里有着什麽一样。
咬着棒棒糖的橘真夜咔地把糖咬碎,扬起的表情爽朗而绚烂:“再看我就把的场家扬了哦,小——静——司——”
的场静司:“……”
“……很没有道理的发难啊,嘛,”的场静司从容的收回目光,站起身走向厨房,“水果吃吗,苹果和哈密瓜。”
没人应答。
当然,的场静司也没準备听谁回答,自己就端着苹果和哈密瓜回到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