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妈妈。”
“这样,那就没问题了,您只要和赛委会说明即可。”
尾白&宫侑&宫治&角名&赤木:“…………………………………………”
土屋理查的母亲离开后,除开北信介,稻荷崎还保持了死一样的寂静。
紧急送去了宫城县县立第三医院暨xx大学附属医院的精神诊断科。
要土屋现在回忆的话,精神诊断科的护士姐姐们都是温柔的美女,会因为他是小孩温柔地对他轻声细语,用小锤子砸他的手肘和膝盖时也尽量轻轻的。
除此之外,还记得的就是眼前那颗上飘下蕩的苹果。
怎麽会有,苹果吃苹果,这一精神污染犹如《吶喊》的真实画面诞生的。
总之,他现在成为了为人类巴拉巴拉分析系统造福的马猴烧、呸,契约人一名。
契约是不可能解除的,跳鹤见川嘴里咕噜咕噜冒泡都不可能解除。
只可能再度开啓下场轮次,回到高一入学那个春天,在漫天的樱花飞舞下前往宫泽工业附属高中铅灰色的典礼大厅。
看了开学典礼五次,要看吐了。
不过这次,和之前的轮次都不一样。
土屋已经封心锁爱了,前五次轮回如何努力都无法把阴影值刷满,天知道后来他甚至凭借一己之力成为乌野、青城、音驹……的校园七大不思议之一——于体育场徘徊的床单怨灵。
据说生前是被一只过于紧张的高一新生打出的排球正中后脑的排球部成员,紧急晕厥后倒霉地命丧体育馆,化为了缭绕各个高校的怨灵,在体育馆不见人的各个小巷出没,随时準备把今天部活打出稀烂发球的高一球员拽入无间地狱,此生只能一遍遍地在地狱火的烘烤下纠正发球姿势——
……所以究竟为什麽是被排球砸中后脑,高一球员被抓走又为什麽要去地狱练发球。
这几个学校的排球部成员脑洞实在太大,就连土屋本人都难以跟上他们的speed。
总之,土屋在浑身被汗浸湿犹如入了遍川地和白鸟泽打了一场,还打输了,被当世日本高中排球界最强的牛岛发表了一番:‘你就像在人生最后十分钟打球还心猿意马的猴子一般,急切又不知所云’的真知灼见后,他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