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屋,”乌养不知道说什麽好的做了个手势,“你不,呃,上场?”
土屋戴一副黑框眼镜,撸起的袖子下硌着纸版夹,闻言侧头道:“嗯,因为我们学校没有教练,迫于资金有限,又没人脉,没法及时整理战术、改进磨合上的问题,所以趁珍贵的练习赛经验,我想尽可能多的转变战术,看看不同队员间的可能。”
这是他从蓝色监狱的多角度化学反应式配合学来的一手。
运动场上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伤病、抽筋、误伤,各种各样的情况会导致球员下场。
他身为排球场上的一员,不能免俗,要确保宫泽高在缺少他的前提下依旧有夺冠的实力才行。
况且,随着宫泽高中打出宫城县,情报不再是独属于土屋一个人的优势,全国範围内的强手:井闼山、鸥台、音驹、户美……面对这些学校时,只有土屋一人单核拖队的阵型十分容易被其他强手针对。
“我想提前为备战春高做準备。”土屋侧身朝乌养鞠上半身:“麻烦您了。”
宫泽高的王牌土屋理查都这样说了,况且情有可原,似乎不是一般情况下——比如上次对战青城——的轻视,而且态度还好,乌养摸了摸鼻子,咳了咳:“……好吧。”
……等等!
乌养突然察觉到土屋坐镇教练位的不妙:两人年龄上差了一辈,土屋脸又显小,他们两个这麽一坐,明明白白就是一个大人和小孩的组合,这叫他怎麽作为乌野高中教练义正严词地向宫泽高提出合理请求(比如赛后再进行几场加赛之类的)?!
他刚要纠着嘴开口,就听见土屋问:“难得乌野高中远道而来,机会有限,这次练习赛无论比分都打满三轮然……如何?我到时候在第三轮上场,怎麽样?”
这还需要问怎麽样?乌养当即一拍大腿,落地有声:“好!”
土屋:“唔……三轮结束,假如两所高中想加赛的话,一直加赛到末班电车时间前,这个时间可以吗?”
太上道了,太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