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还不太能够容纳。”严顷藏起那些阴沉的情绪,对俞灯的身体情况进行了评估,“你需要再放松一些,灯灯,我需要协助你放松。”
“唔?那你就快点呀……”
严顷的眼眸里浮现出笑意。他捏了捏俞灯的猫耳朵,把这条弄湿的裙子解了下来。
俞灯里面没有多余的衣物,只有一条短短的印花短裤。短裤被尾巴撑得往下掉了些,摇摇欲坠的挂在胯骨。
这条薄薄的布料是最贴身的,理所当然的,也是所有的衣服里最惨不忍睹的。
俞灯瞥见这截布料,羞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不,不准看它……”
“好。”
严顷听话地把那截布料放在床头柜上。他沿着绒毛的方向轻轻抚摸猫尾巴,俞灯显然对这样的安抚很满意,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咕哝。
等到俞灯的身体放松许多,严顷才缓慢地低头。
俞灯顿时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地抬腿蹬在严顷的脸上:“你在做什么呀!你怎么这样……你,你是混蛋!”
“我只是在让灯灯放松。”严顷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客观阐述,“当然,手也是可以的,只是我不想浪费珍馐。”
什么珍馐呀……俞灯颤抖着又在严顷脸上踩了几下,随后被抓住了脚踝。
果子早已熟透,源源不断流淌的甜蜜果汁落进了严首席的嘴里,被他一滴不落地吞咽下去。
俞灯的尾巴不安分地摆动,在严顷脸上扫来扫去。严顷跪在床前,仔仔细细地协助他放松。
俞灯躺在灰色调的床上,身前伏着那位威严冷漠的联盟首席。那双细白的腿是抬起的,搭在了严首席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