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摄政王府后,岑念安不顾伤痛,连忙处理起积压要务。

总管大太监早已经派人传来了圣旨,虽然因为有国师的出面罚跪免了,但是禁足却还是有的,府门前重兵把守,仿佛在看押什么罪犯。

府内也人心惶惶,奴仆们提心吊胆,做活计时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偌大的摄政王府,倒是徒增了萧瑟。

不过岑念安倒仍旧很自在,每日照常吃喝练剑学习,照常处理着要务,还时不时的写着奏折,遣人给皇上送去。

无聊了就和府中奴仆们玩投壶射箭,以此消愁解闷。

或是试图跳墙寻国师闲聊,只不过每次都会被拦下,然后再度被禁足。

这般日子,从初冬到春分日日如此。

他以为只要这样,兄君就能明白他所求所想皆为民,无半点谋权之意。

可是最后等到的,却只是一道圣旨,那圣旨上详明,他作为乐国摄政亲王竟有通敌叛国之心,弃全国子民不顾,只想一人快活……

那圣旨字字严苛,就仿佛岑念安真做过这些事似的。

圣旨来临的那天,岑念安甚至还在修改今年的计划。

他想要让乐国的百姓们能及时春种,甚至还想着等解除禁足之后实地看看,来为百姓们规划出更好的种植思路。

他坚信有朝一日,自己肯定能做到。

然而,君王无情,对至亲之人亦是。

当听到总管大太监将圣旨给读完后,岑念安垂下的婕羽无力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