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他们的执着心态,之后皮斯克可能还会偶尔接到一些打扰,不过山宪三绝不会做有损于自己表面名声的事情,就这样吧。
第六天,上终于忍受不了只能在病房内偷偷摸摸处理工作的咸鱼生活,指派水无怜奈联系刑警说自己可以做笔录了。
伊达航走进病房的时候,自称可以做笔录了的新里晓正靠在病床上,抱着一只柔软的黄色圆形抱枕发呆。
暂时改名叫绿川悠人的诸伏景光以疏离而礼貌的态度和他打了声招呼。应该是新里晓的女伴的水无小姐则是坐在病床前。
看到他的到来,水无站起身:“伊达警官,上午好。”
“上午好。”伊达回了个微笑,又问,“新里君现在的状况还不错?”
水无的神情沉下去两分:“比之前好一些了。能正常和我们说话,但晚上还是会怕黑,也不敢一个人。”
伊达航:“……”
他干笑了一声:“我会尽快完成工作的。野先生基本把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了。”
其实这份笔录推迟一段时间也问题不大。他也大致猜到这个名叫“新里晓”的年轻人不简单,但既然对方的“家属”都已经同意,那他也就正常地来完成自己的工作了。
新里晓所说的一切大致和野龙之介能对得上,不过稍微多包含了一些细节比如他是正好看到了两个绑架犯所以才被一同带走,只可惜绑架犯的脸蒙得很好,他也不清楚那两个人的长相云云。
至于被绑架之后的事情,他看起来不太愿意谈,伊达航也没有逼迫。
简单的问答结束,伊达咬了一下嘴里的牙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既然看到了那两个绑匪,有没有看到当时扔玻璃杯救下野龙之介的人是谁?”
上的目光在他嘴边的牙签上停顿了一下,然后轻轻摇头。
“我没看见。”他抱紧怀里的抱枕,小声回答。
伊达点了点头:“啊,这样的话,当时救人的还是没找到啊。”
如果救人的是诸伏,降谷就不用说“我的同伴”了。
按照野龙之介的记忆,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差不多和绑架犯动手的时机相同,新里晓不可能什么都没看见。
只能等之后有机会再问降谷了。
这天傍晚。
应付完警察署的笔录后,上当天下午就申请了出院。
在医院内像是突然罹患自闭症的年轻人上了车后就恢复正常状态,低头发了几封邮件:“坪内,直接去crow。”
他把这次任务的几个人都一起喊过来了。
虽然知道他们大概在这几天时间内都互相确认了一部分情况,不过这次任务毕竟相当重要,波本和诸星还有向上司汇报的需求不管他们是否已经做过报告,上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把具体情况再告知一下他们即,按照boss的要求,告知一下琴酒和朗姆。
六个人再次占据了酒吧内的卡座。
“……大致就是这样。”绿川是这些人当中对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最清楚的,他做总结,上时不时补充一两句,花了五分钟讲完了这次的计划和中间出的岔子。
然后上摸出一张软盘丢给诸星:“琴酒之前问我要的东西,直接带回去给他就行。对这次的事情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波本和水无都保持了沉默出乎意料的,坪内刚开口了。
“之前负责这起案件的那名刑警。”
他轻声说:“苏格兰,你认识他吗?他看你的表情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