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智忙问梵清惠,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梵清惠简单说了下事情。
宋智吸口气:“什么,竟是想不到唐国公的女儿l居然会与那位神水教的教主扯上关系。”
“他当年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就已经打败多名高手,要是对上大哥……”
宋鲁道:“那这婚礼到底还办不办?”
“真要按照他的意思再把唐国公的女儿l送回去?”
“不可能,先不说这是当今的旨意,若真送回去,宋阀的脸面往哪里搁?岂不是也要让大哥承认他不如这位神水教的少教主吗?”
这不是说明大哥怕了他吗?
绝对不能将人送回。
梵清惠道:“神水教少教主心仪唐国公的女儿l,就是不知晓唐国公的女儿l是否也与他两情相悦?”
宋智叹口气,若是如此,大哥岂不是娶回来一个心中有别的男人的女子?
这唐国公的长女还真是一个烫手山芋,若真与大哥成为一对怨偶……他好心疼大哥。
这时,宋缺已经走到了月笙待的马车旁。但他抬起要掀帘子的手却又犹豫着停下,不知到底该不该问清楚。
他想问,神水教的少教主心悦于你,你可知晓?
那么你呢,可也心悦于他?
他还想问,你可心悦于我?
他猛然意识到,他与阿笙似乎从未讲明对彼此的感情,都是心照不宣的相处。
他本以为、也确定阿笙也是心悦他的。
宋缺在此之前极为自信。
可在神水教的少教主说出那番话后,他的心乱了,他开始不确定。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会错了阿笙的意思?
阿笙当真也是心悦于他的吗?
就是因为爱极,所以宋缺患得患失。
似乎察觉到马车外面有人,月笙开口:“宋少主?”
宋缺放下手,道:“是我。”
他已经改口叫她阿笙,如此亲密的称呼,阿笙也并未拒绝。
可是他才发觉,阿笙一直叫他宋少主,如此生疏。
“何事?”月笙抬手掀开帘子,他面上戴着白纱,只露出一双极为好看的眼眸。
宋缺道:“……无事。”
他竟是怕说了,阿笙的脸上会露出什么令他痛苦的表情。
倘若阿笙也是心悦那位少教主的呢?
倘若她面露伤心,甚至垂泪,他要放她回去吗?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