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邦德等不及了。首相顾问盖伊海因斯位高权重,又亲自邀请布莱恩成为首相的保镖,他绝对知道幽灵党针对布莱恩的核心计划。
因此尽管女士令他原地待命,邦德依旧提着昏迷不醒的海因斯走进空无一人的音乐厅,并将对方的双手吊在舞台上一根一人多高的横梁中央。
紧接着他拧开手边矿泉水的瓶盖,把里面的水全部泼在海因斯脸上。
海因斯一动不动。
邦德等了几秒钟,随手扔掉空水瓶,转身走了两步,然后忽而回过身,抄起桌案上的指挥棒对着海因斯的脸抽了过去!
火烧火燎的疼痛顿时从眼皮传导到下颚,海因斯睁开眼睛,发出一声哀嚎:“啊!!别打!别打!”
邦德不答,像是甩马鞭那样冷酷地将指挥棒在空中划出一个‘x’形,海因斯脸上顿时又多了两条红印,有的地方还出了血。他在剧痛中仰着头挺起胸膛,惨叫声接连不断。
邦德再一次把指挥棒抽在海因斯的胸口,只听“啪”地一声,木头从中断裂,边缘不规则的毛刺扎进皮肤,海因斯喘着粗气弯下腰,口中叫道:“邦德……邦德……”
邦德无动于衷,将段成两截的木棒抛向地面,抽出腰间的皮带,选择了带金属的那边,抓着另一头在空气中抡了几下。
沉重的破风声响起。
他单手拎着皮带,整理了一下衬衫,走到俘虏面前问道:“盖伊海因斯。你为幽灵党工作多久了?”
海因斯:“邦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我是首相的人……”
“啪!”
皮带从头抽到脚,海因斯立时被打得头破血流。
“救命!救救我!!”
他凄厉的尖叫在大堂中回荡。
“我管你是谁的人。”邦德抓着海因斯的领带把他往上提,俯身继续问,“幽灵党为什么会找上布莱恩纽曼?”
“他、他是你的儿子。”海因斯抽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你在……担心他……”
邦德的蓝眼睛冷得像冰川,掐着他的脖子威胁:“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你……你这样的杀人凶手、你这样的……给英国卖命的猎犬……也懂爱人……”
邦德闭了下眼睛,松开拽对方领带的手站直身体,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啪!”“啪!”
又是两道皮革制品与皮肤接触时发出的清脆声响。
“啊啊啊啊”海因斯浑身是血,鼻青脸肿,在空中挣动时仿佛一条搁浅的鱼,“放了我!放了我邦德你不得好死!”
“我不劳你牵挂。”
邦德说。
他提着海因斯走进卫生间,往洗手盆里积满水,然后按着海因斯伤痕累累的头靠近水面:“不如我们先聊点更简单的问题吧,海因斯先生。你说你是首相的人,那么你为刺杀你的上司做了哪些准备工作?”
经检查,首相和总理来时乘坐的车辆被安装了汽车炸弹。
拆弹人员负责去处理爆炸物,布莱恩从别处搞来一辆新车,亲自开车带着三个大人物前往附近的私人机场。
i6安排人在机场接应。
顺利下车后首相毫不吝啬地表达了对布莱恩的赞赏之情。她在自己人面前使用的表述方式更加夸张,几乎把奥地利人扁的一文不值,而将布莱恩吹得天上有地下无。军情六处的同事看着布莱恩直笑,有一个人上来和他握了握手,说道:
“我们等你回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