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爱死了温执言这副楚楚可怜又道貌岸然的模样。
他低头去吻温执言,他睁着眼,恰巧对上温执言纤长细密的睫毛。
江澜微微抬头,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和挑逗:
“一个alpha,怎么长得比omega还漂亮?”
说完,又咬住温执言的下唇,微微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低声道:
“还敢骗人?”
温执言被咬也不生气,只笑着抬腿盘到江澜腰间,然后猛得发力,又将江澜压了回去。
他吻着江澜的耳朵,诱哄道:“澜哥,我就亲亲,不咬你。”
这话与“我就蹭蹭不进去”同理。
但凡是个脑子清醒的成年人都不会相信。
但江澜信了。
他拒绝不了温执言的请求,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闭了闭眼:
“来吧。”
剧痛从江澜的后颈上蔓延开来。
江澜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从病床上惊醒过来。
头顶的灯光刺得江澜有些睁不开眼。
他深吸口气,嗓音带着几分沙哑:
“几点了?”
守在江澜身边的女人见他惊醒,将床头边的台灯又调暗了些,抽出两张纸巾递给他,然后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凌晨两点四十七分,江澜,你又做噩梦了。”
江澜用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否认道:
“那不是噩梦。”
那不是噩梦。
那是他和温执言的第一次。
而事实上,那一次,温执言也并没有丧心病狂地试图去对他一个alpha进行标记。
江澜后颈上的剧痛,只是因为他信息素正处于易感期过后的紊乱状态中。
女人不理解,但也没多过问,只道:
“医生说你年纪不小了,让你趁早找个适配度高的omega。
既能解决生理需求,也能达成心理安慰,还不用次次易感期都把自己折腾住院,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江澜扬了下眉梢:
“季晚星,我怎么觉得,这话怎么听,都像是你说的。”
季晚星撇了撇嘴,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