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不是啥大事,张鸣曦轻笑一声,坐下来抱着白竹,也不说话,轻轻顺着他后背。

白竹见他不说话,更生气了,又伏在他怀里一阵乱拱。

张鸣曦知道不是啥大事,放心了些,忍笑逗他道:“你拱来拱去的干什么?我又没……奶……给你喝。”

白竹大羞,身子一阵猛扭,哼哼唧唧一阵后,突然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脚尖在地上使劲一撑,身子往他身上一撞,把他连人带椅子撞得往后倒去。

张鸣曦生怕俩人一起倒了,忙双脚撑地,用力稳住椅子,身子往前一倾,椅子又回到原位。

白竹咬着牙,脚一撑,椅子又往后一倒,张鸣曦忙用力稳住。俩人像小孩子坐跷跷板似的,一起一伏,摇得椅子吱吱呀呀一阵乱响。

怀里温香软玉发火撒娇,张鸣曦简直毫无办法。

不但不敢说他,还生怕摔坏了他,只得紧紧抱着。

白竹也不让他好好抱,窝在他怀里,身子扭麻花似的一阵乱扭,头在他怀里乱撞乱拱。

第355 章 为什么生气

张鸣曦被他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生怕气坏了自家的心肝宝贝,连亲带哄,好话说尽,白竹才气鼓鼓地安静了些。

张鸣曦亲了亲白竹的发顶,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说话,只管撒娇,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生气。你听听这椅子晃动的声音,被娘听见,还以为我们在椅子上干什么好事呢!”

白竹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望了房门一眼,见门好好的关着,松了一口气,白了张鸣曦一眼,不敢再闹,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生气。

白竹今天突然撒娇,闹成这样,张鸣曦心软的同时又有点心猿意马,想亲他。

他低头一看,白竹怔怔地盯着他的胸膛发呆。

张鸣曦摸摸他汗津津的脖子,心疼地道:“现在能说了吧,到底为什么生气?”

白竹抬头望了他一眼,俏脸绯红,眉头一皱,小鼻子一翘,气鼓鼓地道:“哼!刚才我去河边扯猪草,看见三婶,闲聊了几句。三婶告诉我……,三婶告诉我……”

白竹说不下去了,羞红着脸,头往张鸣曦怀里一钻,又要来撞他。

张鸣曦忙求饶道:“好好说话,不能再撞了,心都被你撞散了。”

白竹“噗嗤”一笑,气呼呼地拖长声音哼了一声,半晌才道:“三婶告诉我,之前村里有人吃多了没事干,说李立维是我的相好,说我们在河边私会,他还送了一个银镯子给我,哼!”

张鸣曦闻言心里一松,又有点想笑,可见白竹气鼓鼓的样子,他哪里敢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义正辞严地骂道:“哪个瞎了眼睛的乱说?镯子不是送给宴宴的吗?”

“是啊,后来李立维和宴宴定亲,送了一个镯子给他,村里人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三婶是当笑话讲给我听呢!”

“嗯,不要理他们,他们吃饱了没事干,纯粹是撑的。”

“我还蒙在鼓里,这些人随便败坏我的声誉,真讨厌!”

“他们是乱嚼舌根,你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败坏不了的。”

白竹见张鸣曦一副轻描淡写,毫不意外的样子,不由得怀疑地望着他,皱眉道:“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张鸣曦吓一跳,他哪里敢承认他早就知道了,并且喝了几大缸醋和白竹闹别扭呢?

他头一摇,马上否认道:“我怎么知道?谁敢在我面前说你的坏话,看我不打死他?”

依张鸣曦的醋劲,这话倒也有理。

白竹把头往他怀里一靠,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不对!你前两天为什么和我闹别扭?为什么凶我,还和我吵架?”

张鸣曦慌了,生怕白竹追究下去。

这事说起来都是自己的错,虽然他相信白竹,但他不相信李立维,怕李立维缠着白竹,的确吃醋闹了别扭。

虽然知道白竹为人,决不会和别人有什么,但自己还是和他闹别扭,说到底还是不相信白竹,还是不相信白竹对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