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舌不断在江岫白的口腔中肆意侵略,他无法说话,微微挣扎呜咽两声,示意隋宴先松开他。
江岫白身体轻颤,靠近隋宴耳畔轻声细语:“我们这里不会也被安装了窃听设备吧?”
隋宴已经解开他的腰带,错乱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前。他的脖子微微刺痛,蹙眉盯着面前的始作俑者。
隋宴贴得他很紧,两人几乎严丝合缝,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我早就检查过了,没有窃听设备。”
最后几个字,隋宴说得含糊不清,话音还没落,已经迫不及待地吻着江岫白的锁骨,似乎要将他吞噬。
这时,走廊里传来敲门声。
“江先生,隋老先生想找您聊聊天。”
隋宴深邃炙热的目光戛然而止,连忙松开江岫白,朝门外问:“就叫岫白一个人吗?”
管家回:“是的。”
江岫白脸侧温度滚烫,整理好衣服起来时,才在自己的脖子上摸到一枚牙印。
他气急,轻轻拍了下隋宴的头,微微皱眉:“这怎么办?”
隋宴给他找来一件自己的高领衬衫:“先凑合穿上,你就说刚洗完澡,没有换洗衣服。”
江岫白没办法,只能同意隋宴的建议。不过他将衬衫衣摆稍微折叠做了个造型,倒不显太宽松,整体和他的气质很搭。
“需要我在门口陪着你吗?”隋宴担心他害怕,亲自领着他到书房门前。
谁知,不等江岫白回答,隋老的声音已经透过虚掩着的门传来:“怎么?还怕我吃了他不成?”
隋宴微微扬眉,送他进去后特意说道:“以后我们领了证,咱们就是一家人,您怎么舍得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