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不太想提及此事,轻描淡写道:“我就跟他解释,你人真的很好,我很喜欢你,他就同意了。”

江岫白猜出隋宴有所隐瞒,微微拧眉:“隋宴,许实新属于未遂,我没有被他——”

“岫白。”隋宴急忙打断他的解释,极力安抚:“这件事的重点不是这个,是你受到了精神上的伤害,他是恶人,他需要承担自己的罪行,其他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别人对你抱有偏见,是他的问题,他应该蒙羞。”

江岫白垂下眼帘,呼吸带着淡淡的晦涩:“你劝爷爷同意,一定很难吧。”

“还好。”隋宴将他搂在怀里,“我早就想好了,无论他是否同意,我们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户口本在我这里,他还能绑了我不成。”

江岫白抬起手腕,攀上隋宴的肩:“你就不怕,爷爷拿集团继承权要挟你?”

“不怕。”隋宴低头,指腹轻轻揉了下江岫白的脸:“人生并非只有当董事长这一条路可以走,最重要的是,每条路上都有你陪着我。”

江岫白将酸涩的眼眶埋在隋宴胸前:“没关系,其实我养你也行,你不要压力太大。”

隋宴意外地垂眸,随后笑了下。

他老婆不会以为他不接受集团就要变成穷光蛋了吧?

先不说父母留给他的资产几乎几辈子都挥霍不完,他当初已经想好所有退路,如果隋老逼他离开集团,他就转行到赛车制造业,当个小老板。他对这些很熟,也容易上手,平时还有时间陪江岫白拍戏,想想就很美好。

“行。”隋宴将他彻底圈在怀里,抱得严严实实:“你养我。”

第二天,隋宴亲自送江岫白来到徽州剧组。这里的住宿条件比新疆好许多,隋宴跟领导视察似的,检查放心后才离开。

林导陪江岫白一起送的隋宴,返回酒店时打趣道:“隋总是个细心的人,你平时和他相处一定很舒服。”

江岫白:“嗯,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