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昨晚好软。”隋宴抱紧他,用力汲取着属于江岫白的味道,“也好香。”

江岫白的脸颊贴着隋宴的手掌:“你是不是给我抹什么了?有点凉。”

隋宴“嗯”了一声:“昨晚我没睡,一小时帮你抹一次。”

江岫白完全不记得这回事,轻颤的睫毛触着隋宴的掌心:“怪不得不怎么疼。”

隋宴:“特意求来的中药方,全球独一份。”

江岫白侧头看他:“你怎么跟人家说的?”

隋宴:“如实说呗,就说我老婆娇气,皮肤娇弱,想——”

江岫白的手终于舍得从被子里钻出来,轻轻捂着他的唇,示意他别再继续说。

“你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可害臊的。”

江岫白坐起来,想去洗个澡,却发现身上没有半分黏腻非常清爽。

“你昨晚,给我擦了?”

“嗯。”隋宴以为他要去卫生间,蹲在他面前帮他穿鞋,“你爱干净,我怎么可能让你脏着睡觉。”

江岫白的脚踩在隋宴的掌心,发现屋子里也没有半分异味,就连地面都干净整洁。昨夜虽然他被做得瞳孔失焦,却也能猜出床下的狼藉。光卫生纸就应该不少。

“你收拾屋子了?”

“嗯,你睡着后我拖了地。”

江岫白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发现这里的风格几乎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生活用品也都是他用惯了的牌子。

“你还有精力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