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耳根染上绯色的红,喃喃:“买的大礼包,什么都有,我还没筛呢。”

事实上,他今晚打算让江岫白自己挑,但贞操没送出去,这些东西江岫白肯定不喜欢。

“我其实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了。”

上回那事只是用了手,还是他帮的江岫白,算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他不知道江岫白的身份还好,知道后仿佛打开潘多拉魔盒,诱发着他体内最原始的冲动。

身后,盒子被轻轻关上。

隋宴以为江岫白准备收起来,刚要转身,脊背被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抚着,紧接着耳后温热:“那你教教我,这条手链怎么用。”

温热的指腹如同火种点燃了隋宴身上的燥热,江岫白的唇有意无意地剐蹭着隋宴耳廓敏感的皮肤,他转身,将江岫白扑倒在身下。

带着火的灼热呼吸充斥在江岫白的面庞,他朝隋宴笑了下,继续把玩着手链。

隋宴撩起银链,压着频率极快的呼吸,深深喘息:“链子两头的银环,小的套住手腕,大的套住脚腕。”

江岫白眼睛微微一颦:“嗯?链子这么短,怎么同时套?”他估算了下长度,顶多半米。

隋宴坐在他身旁,滚烫的手缓缓握住他的脚踝,偏过脸,气息不稳:“你需要将腿屈着,手腕要能抓到脚踝,距离越近,一会儿越舒服。”

这个动作于江岫白而言有些羞耻,并非他与隋宴常用的动作,一般他喜欢趴在枕头上,不让隋宴看见自己的表情。

隋宴的脸骤然拉近,鼻翼几乎能碰到他的唇。

“可以吗?”

隋宴继续吻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声线染上越来越浓重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