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天过去,隋宴带江岫白回海市。
两人的生活节奏好似突然加快,转眼就到了江岫白去新疆拍戏的时间。
最近很太平,平静到让隋宴匪夷所思。自从他回来,隋老只是问了句陈老目前的身体状况如何,陈暮的名字从未再提过。
他担心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从机场送走江岫白后,特意来找隋老谈谈。
说起来,这算是他们爷孙俩就江岫白的事正式交谈。
“陈悬那天给我打电话了,说陈暮和你不来电,你们的事就算了。”
隋宴点头:“嗯。”
他那天离开陈家前,为防止陈暮将黑锅甩给他,委婉地带了句陈暮想在国外读博的事。
陈老了解陈暮,自然知道陈暮的心思。他笑着朝隋宴感叹,他们俩比较可惜,没有缘分。
隋宴没再接茬,随后就告辞了。
你究竟看上他什么了?”隋老端着茶杯,终究将话题落在江岫白身上。
隋宴:“他浑身上下我都看上了。”
隋老轻蔑笑道:“你还是年轻。”
隋宴:“或许吧。我其实并不期待您对他转变看法。因为您的想法无法左右我。”
“嚯。”隋老眉宇间凝起一股凌厉:“好大的口气。”
隋宴累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隋老:“等等——”
隋宴转身:“您还有什么事?”
隋老:“他被人猥亵的事,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