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扶着门,歪头看他:“没。”

隋宴抬手,弹了下江岫白的脑门,酸溜溜地问:“你说,他送咱们礼物,怎么只找你,不找我?”

江岫白若有所思,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因为我们俩住在同一楼层。”

隋宴显然对这个理由不太满意,胡搅蛮缠起来:“我不管,我希望你每天早晨起来,见到的第一个人都是我。”

江岫白喃喃:“这恐怕很难。除非——”朝隋宴笑了下,他道:“所以你要进来和我一起喝梨汤吗?”

刚睡醒的江岫白皮肤软乎乎的,浑身带着一丝困倦和慵懒,像只天然呆的高冷小猫。

隋宴没忍住,又弹了下江岫白:“行吧。”

[隋宴叒叕吃醋了。]

[除非什么啊?除非一起睡吗?]

[其实我觉得,简松柏送礼物的时候,眼神并不清白。]

[果然啊,定情后光明正大地吃醋。]

[你们俩给我往死里甜!]

餐桌前,江岫白已经吃掉半颗梨,就连隋宴都察觉到,他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好。

“梨甜吗?”隋宴问。

江岫白点头:“嗯,很好吃。”

隋宴叠着长腿,右手悠闲地搭在桌上:“你说你喝了这么甜的东西,嘴一点都不甜。”

知道他生气了,怎么也不哄哄他。

江岫白扶着汤碗,嘴角渐渐噙起浅笑。他望着隋宴,一点点向前俯身,漂亮的桃花眼潋滟着湿气。

下一瞬,他落在隋宴唇边一个吻,声音含糊:“现在甜吗?”

[啊啊啊啊!]

[卧槽?亲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