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宴胸口又闷又痛,手掌用力捂着脸。

保镖们互相对视一眼,悄悄离开休息室。

三小时后,飞机落在隋家的私人停机坪。

隋宴简单收拾一番后,去了趟珠宝行打算给江岫白制作一份礼物,不料却收到隋老的电话,让他先去趟公司。

办公室里,隋老拄着拐杖,神色隐隐透着几分怒意。

隋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谨慎地坐在对面:“爷爷,发生什么事了?”

隋老冷眯着眼:“听说你参加孟卿订婚宴那天,带了位男朋友?”

隋宴双手交握,抬眸正视:“嗯,我在追他,追上我就跟他结婚,过一辈子。”

隋老被气笑:“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要跟男的结婚?”

隋宴全身紧绷:“我不是要跟男人结婚,我是要跟他结婚。除了他,其他男女我都不要。”

“亏我还以为你有出息了,准备将集团交给你,这么一看,我要再仔细考虑了。”隋老浑浊的眼球紧紧打量隋宴,“你说呢。”

“看您的意愿吧。”隋宴拾起外套,神色尽显疲惫,“爷爷,他身体不好,如果有什么人暗中去打扰他,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发疯也有可能。刚从云南回来,我累了,想休息两天,您多保重身体。”

说完,他颔了下首,转身离开。

隋老眉头紧锁,猛地一拂桌上的书籍。

“整个集团居然还不如一个男的?”

“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他是个情种?”

“隋董,去查查那个男人的来历吗?”

“先别去了,我跟隋宴关系刚修复。兴许过一段时间,他自己就淡了。”

今天的日头比前几天要浓烈,江岫白拍完戏,坐在房车里休息。

这几天,小新也很头痛。

江岫白的心情始终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