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道理,让你哥去教你。”

温醇脸色涨红:“隋总!”

隋宴回到江岫白的房间,已经是半小时之后。

江岫白刚从浴室里出来,见隋宴回来后眼中的神采尽褪,好奇地打量:“怎么蔫了?”

隋宴眼眸如死水一般,轻轻坐在沙发上。

“江岫白。”

“嗯?”

“我刚刚碰见温醇了。”

江岫白拿着毛巾的手轻轻放下,平静地注视着隋宴:“他跟你说什么了?”

隋宴唇瓣动了动:“他羞辱我。”

“他说…祁琛喜欢你。祁琛那么优秀,早晚有一天会先我一步追上你。以后你们俩结婚,我只能坐在最后一桌,默默祝福你们。”

江岫白略有质疑:“他是不是有病?”

“不知道。”隋宴面容憔悴,低头盯着交叉的手暗自伤神:“估计上次我替你出头,得罪他了。”

江岫白发丝上还残留着水滴,顾不得擦干,他走向隋宴,目光带着几分温和:“你不能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吧。”

隋宴依然默默垂着头:“我是不愿相信,可祁琛那么优秀,又跟你是同行,还是你的前辈,我跟他相比,真的自惭形秽。”

江岫白叹了口气,搬着椅子坐在隋宴对面。

“他是演员,你是商人,怎么能有可比性?”

“怎么没有可比性?温醇说,祁琛长得比我帅,比我知情识趣,比我温柔贴心,我样样不如他。”

江岫白眼底划过一丝犹疑,慢慢打量隋宴。

“他真这么说的?”

隋宴重重点头:“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