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片本就不容易拉投资,张臣受制于人,最终还是答应了。

自从被隋宴教训一顿,温醇老实不少,拍戏时不敢再故意ng。不过随着祁琛对他越来越冷淡,他经常心不在焉,经常因为一点小事打骂助理。

“江岫白,你跟隋宴在一起了吗?”

两人起冲突后,温醇干脆不装了,对江岫白的恶意非常明显,剧组里的人都看得出来。

“跟你有关系吗?”

温醇张了张唇:“不在一起,就给你转那么多钱?你还挺有本事。”

“嗯,是比你有本事。”

“你——”

温醇本想借着钱的事羞辱江岫白一番,不料却换来对方冰冷无情的凝视。

“恬不知耻。私下钓着隋宴,还去招惹祁琛。”

在温醇看来,祁琛一定是喜欢江岫白的。不然怎么会三番两次邀请江岫白去房车里吃饭?

“如果让隋宴知道你跟祁琛的事,他会不会介意?”

江岫白听出温醇的威胁,目光毫无波动:“我跟祁琛有什么事?”

温醇语气轻蔑:“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对方的难缠令江岫白头痛。

他不明白温醇怎么就跟条疯狗一样缠上他了。

“镜头在前面,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架。如果你想拍完戏继续,我可以奉陪。”

温醇气不过,回眸看了祁琛一眼。对方看见他,冷淡地避开视线。冷冽的寒风吹散他最后一丝希望。他嫉妒地盯着江岫白的背影,朝助理说:“盯着江岫白,隋宴来剧组告诉我。”

助理小心翼翼回:“好。”

忙碌疲惫的一天结束,张臣为犒劳大家,准备带着剧组去聚餐。

祁琛顺手帮江岫白拿着军大衣,打趣道:“导演请客,我们必须得宰他一顿。岫白,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