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老哑然失笑:“原来你还没追上人家呢。”

隋宴跟着笑了:“嗯。”

日子过得越来越快。

还有一周即将过年。

自从那晚过后,江岫白常常梦见隋宴,剧组里关于两人的流言也越来越热闹。

有说他即将跟隋宴结婚的。

有说他被豪门婆婆拒之门外的。

还有说他手段了得,攀高枝技术一流的。

隋盛近几年发展得如日中天,隋宴作为继承人备受瞩目。

说不眼红是假的。甚至已经有人开始造谣,凭借隋宴的关系,《雾时》一定能在电影节拿到大奖。

小新听到这些气得够呛,但他却没多大感觉。

这样的流言,上一世他同样经历了一遭。

他记得他当时拒绝隋宴的主要原因就是隋宴的家庭。他们可以说是云泥之别,甚至有点灰姑娘和王子的童话色彩。

他担心自己交付真心后被践踏,也担心隋宴顶不住家庭压力和他分手。

是隋宴让他所有的担忧化为乌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岫白,开始拍戏了。”

江岫白收回思绪,准备与温醇拍摄第五场对手戏。

今天的温醇一如既往地不在状态。每当江岫白酝酿好感情,都会被温醇的屡次笑场打断。明明是一场兄弟间的温情戏,他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

张臣对此已经麻木,向祁琛投去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