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隋宴醒来时已经是上午。

宿醉的后遗症令他头痛欲裂,至于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一点都记不清了。

穿好衣服,他盯着床单被罩,依稀想起一些。

这好像是江岫白给他铺的。

隋宴头痛,在房间内不停地踱步。

他不会做了什么冒犯江岫白的举动吧。

他好不容易拿到了爱的号码牌,千万要维持好稳重踏实忠诚的人设。

昨夜他睡得并不好,他梦见了江岫白。

梦中的江岫白非眼前的江岫白。

准确地说,梦见的是他的老婆。

因为他提离婚,他老婆好像有些伤心。

隋宴揉了下泛酸的眼眶,其实离婚那晚不能全怪他。但凡江岫白能挽留一下,他绝对不会再提。

收拾好房间,隋宴小心翼翼将四件套收好。

这是小岫岫给他铺的,他要带走留作纪念。

拍摄现场,江岫白正在和温醇演对手戏。

隋宴嗓子不太舒服,端着咖啡略显疲惫。这个叫温醇的小明星就连他这外行都能看出演技不太行,也不知道怎么被选进来的,害得他家岫岫总是ng。

他的小岫岫,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虽然穿着简陋的灰色衬衫,依然跟天仙似的,搞得他都想上去抱一抱。

“隋总,您来了。”

张臣朝隋宴笑了下:“昨晚喝了不少,有没有不舒服?”

“还行。”迎着刺眼的光线,隋宴将墨镜戴好,交叠着大长腿不说话的时候,确实有种高冷范儿。但小新觉得,隋宴千万别和他江哥说话,否则一秒破功。

“隋总,您跟岫白什么时候办事。”张臣视线落在远处的江岫白身上,“婚礼可一定要邀请我。”